鼠出没

唧唧复唧唧,老鼠做游戏。实在是受不了那些该死的老鼠,日复一日,夜复一夜的在床底、桌上、窗台等等来回穿梭,翻东翻西。

Image by Kira Hoffmann from Pixabay
最近一段时间,睡觉睡得晚,每天等到外面搓麻将的声音消停也差不多凌晨12点了,这时外面基本上比较的安静,也是我准备渐渐上床的时候,闭上眼睛强制自己进入睡眠状态,越是勉强越是不容易进入梦乡。

这时,那些个耗子就公然的在家里窜来窜去,毫不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,虽然我几次扬言要消灭它们,到底没有实际行动。耗子们可能觉得我们已经从心里接纳它们了,可以和我们和谐相处了,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。有几次,我和元件同学还都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上网,有一只居然胆大妄为的伸出一个鼠头来偷窥了几下,而且并不当我们构成实质性的威胁,就从窗沿顺着电线从我们脚下进来了,此时我们只有看着它钻进躲藏的地方,愤怒的从口中喷出那一个字—“操!”—而已。

有一次,上厕所,我刷着微博,正蹲得好,突然一只小耗子蹿了进来,不知是脑袋进水还是三急。看到有人,就赶紧藏在厕所门背后,一动不动,隔我只有不到一米远的距离。其实我早就想对这些东西下手了,于是紧张的思考着该怎样将它弄死:一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瞬间将厕所门关死,把它困在卫生间,然后将它逼进便池,用拖把将其推下下水道,冲走;二、守在门口,脚放在它出去的必经之路,见它跑出来,一脚下去,踩成肉泥。三、……。第三条还没想好,它就蹿出去了。

我最近的三两天的失眠,它们就是罪魁祸首。每当我迷迷糊糊似睡着非睡着的时候,它们就要在客厅搞些响动出来,凌晨12点过1点钟,本来是很安静的,往往是突然一个东西掉在地上,或者是咬什么东西,发出悉悉蟀蟀的声音。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,在我床底下窜来窜去,本来床也不高,不到50公分,有一两次硬是将睡着的我给吵醒,(就在此时,不错,正当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,就有一匹耗子跑了过去。)我能怎样,只有猛的拍打几下床板,等你一关灯,它又开始嚣张的四处跑动起来。

我是真的下了杀心,非弄死几个,看来了不了事。现在毒鼠强是早已经禁止不能用,虽然有些地方买得了,但是毒死了烂在卡卡角角的,气味难闻。老鼠夹是一个考虑的武器,但是应该不好买,晚上,在超市只找到了粘鼠板。我也考虑过粘鼠板的效果,估计不会很好,大一点的老鼠容易挣脱吧,但是我看到有好几只小一点的耗子,我知道是大老鼠下的仔,年初的时候我就听到沙发底下有吱吱的声音,并且我和元件的袜子经常不翼而飞,肯定是大老鼠给小老鼠拖去御寒去了。现在粘鼠板已经买回来了,今晚,就算大的粘不到,小的总要粘到一两个的。就放在我卧室门口它必经之路,等着它上当,一旦粘住一匹,就把它捏成肉泥!

拿几个晚上来试这个粘鼠板的效果,如果不行,还要想其它办法:老鼠夹子,陷阱,如果效果都不咋地,那就下毒药。
可恨的老鼠些让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养的那只小猫。

是多么一只小可怜的猫啊,名字是我取的,叫“瑞瑞”。当时我应该在瑞海律师事务所实习期已经满了,赵主任家的大猫下了几只小猫仔儿。听说我家老鼠很猖狂,她送我一只,城市的猫不知野性如何,但是我是喜欢猫的,就拿回去。给它擦屁股,教它在哪里屙屎屙尿,用一个鞋盒给做一个窝让它睡。天天都盼它快点长大,长大了好给我逮老鼠。日子过得太漫长,“瑞瑞”似乎总也长不大,教它的生活习惯也不遵守,喜欢在床底下拉屎拉尿,没事就往床上溜,喜欢有人陪它耍,动爪子来挠你的腿。
一天天的日子让它大起来,也调皮了,整日只知道玩耍,骨骼与肌肉的健壮让它感觉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灵活,跑、跳、抓、扑、咬、翻筋斗、竖蜻蜓、躲猫猫,一个纸团能耍半天。那些小孩子是怎么样它就是怎么样,都是幼稚的孩子,可我仍然寄予它无限的期望……。

有一日,我正和“瑞瑞”玩得起兴,突然一只大耗子从饭厅窜出来,当场我就大吼一声,那只老鼠着了这一吓,凭地弹起一尺多高,摔在地上,飞快的钻进壁箱去了。一看小瑞呢,缩在凉板床下,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。
又过了几个月,我们要搬家了,伟哥说他有一个同事的妈非常喜欢猫,不如送她算了,我思考了一下,还是将它送走了,喜欢猫是一回事,养猫又是一回事。就跟喜欢女人与养女人道理差不很多。送走之后,毕竟我还是挂念着它,问了几次情况如何,末了一次听说,已经不存在了。

昨晚,我又在想是不是要养一只猫,下次回家,考虑找一只三脚猫来喂,听说三脚猫逮耗子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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